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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孩子不可以喝酒 【父慈子孝咖啡屋后续,这次是孝子们的场合】

你们要的带孝子咖啡屋后续,说真的孝子比老父亲们难写。事先说明我没有玩过魔兽所以阿尔萨斯我没法写,ooc预警(real)。前篇请见合集。





当Nero收到这封看起来匪夷所思的邀请函时,其实他没有那么的惊讶。要问为什么,反正最近发生的魔幻事情难道还少吗?就在前几天他刚刚亲眼在街角看见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人间界能宅在家里多久就宅在家里多久的老父亲,走进了父慈子孝咖啡屋。说真的,那一刻Nero整个人都蜷缩在拐弯处后面,小心谨慎地呼吸着,直到Vergil真的走进去了才确认,是的,这个看起来很局促的发际线堪忧的中年男人是他那不成器的老父亲。并在当晚更加匪夷所思地接到了来自爸爸的电话,收到了一通不明所以的发言:


“Nero,谢谢你没有杀了我。”


“你说什么?”


滴滴滴


神经病吧,怕不是我爸终于在人间被逼疯了,看来得找时间给他在魔界找家疗养院。



所以Nero并没有觉得这个邀请函有什么问题,但是,他也不打算去,要问为什么,因为从一开始,他就不觉得自己是带孝子。


但是,世上有些事,不是你想不做,就能不做,有些地方,不是你想不去,就能不去的。到了迎新会当天,Devil May Cry事务所移动分店,来了个不寻常的人物。


“Lady,你来这干什么,如果有委托任务你不应该去找Dante吗?”


Lady靠在房车内的沙发上,她没有带任何的枪支弹药,懒洋洋地喝着Nico给她的啤酒,看起来也不像是来接委托的,这让Nero很摸不着头脑,但直觉告诉他,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You know what Nero,给姐姐一个面子,这可是我特别跟组织提议给你办的迎新会,赏个脸面嘛。”


什么玩意,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会找上门来。


“Lady我对这些party没有兴趣,辜负你的美意了。”Nero一边整理着机械臂的器材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Come on kid!这里有很多处理家庭关系非常有经验的前辈,你也想知道大家都是怎么度过难关的是吧,一定会给你一些不一样的启发的。”


“真的Lady,我不需要,我跟我爸的关系就这样,我也没指望能搞的有多好,他能安安生生不再去搞些幺蛾子我就很满足了,我没什么心理创伤需要参加些什么互助会来治疗。”


“Kid,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咯。”Lady突然起身,她穿着开到胸下的白色长衬衣,真空的,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一步步逼近Nero,这可把Nero吓得踉跄着往后退,可别忘了,这是在房车里,哪里有什么后方。


“Lady,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啊我可是不怕的。”


“如果这次你不乖乖跟我去,想让Kyrie知道上次的事件中发生了什么吗,我的乖孩子?”


所以,Nero,前教团骑士,恶魔猎人,魔剑士斯巴达之孙,现在,像一只被人拴了绳子的犬类,坐在暗沉沉的咖啡屋中。其实说是咖啡屋,看起来更像是pub,光线昏暗无比,放着廉价的爵士乐,吧台的柜子里摆着各式各样的洋酒,lady把他领进来甩在一旁就开始豪饮。


“哈,真的好久好久没来这里痛快痛快了!”Lady把玻璃酒杯重重地捶在桌面上,看得出来,这婆娘是真的很想找人喝酒。


“Lady,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吧台的服务生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礼貌地打着招呼。他虽然穿着传统的西装,但自带着一股阳春白雪的气息,苍白的皮肤,金色的眼眸,卷曲的淡淡的长发,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仿佛在平视你,又仿佛在俯视你,眼神仿佛爱着一切,又仿佛什么都不爱。


“哈,Alucard你也是,我们好多年都没喝一杯了,最近在干些什么啊老伙计。”Lady趴在吧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答着话。


“还是老样子,除了经营这里,最近接了些通告,也算是重新复出了。”


“所以,大家什么时候来啊,我今天可是有新人物要隆重介绍给组织。”


谁tm稀罕你的介绍,快点放我回家,Nero坐在一旁,手撑在旋转椅上,心里愤愤不平地嘟哝到。


“这不是来了吗,Lady你也太心急了。”不见其人但闻其声,从大门传来了极其成熟妖艳的女声,Nero敢打保票,就算是Trish这种恶魔声音也没有现在这位半分妩媚。只见一位身着黑色皮质连体衣,带着玫瑰图案珐琅装饰边框眼镜,长发用红色缎带高高束起,身材错落有致,妖娆中带着禁欲,邪恶中又带着圣洁的女士走了进来。高跟鞋在老旧的木质地板上踩出吱呀的声响,不同于一般的女士鞋,在跟的后部还安装了一看就是上档货的手枪,说真的,可能除了魔女内部,谁也不知道怎么扣动那里的扳机。


凭着恶魔猎人的直觉,Nero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了湛蓝玫瑰,对准了来客。


“Lady,你可没告诉我这里会有恶魔大驾光临。”


可是还没等Nero把话说完,不知为何,来者已经移动到了Nero身边,她轻轻地弯下腰,头发还扫过Nero的面颊,将玫瑰形状的棒棒糖舔了舔,在Nero的耳边轻轻地小声地说:


“孩子,对女士第一次见面就刀剑相向可是不惹人爱的,况且注意你的表达,魔女可不是恶魔,虽然我们是一伙的。”


这下该Nero慌了,他脸涨了个通红,立刻退到吧台的角落处,一步也不愿意回到原来的位置,脑门上开始有豆大的汗滴,脸委屈的像个受过气的小媳妇。


“哈哈哈,贝优妮塔,不要开新人的玩笑啊,来来来,坐,咱们姐妹好久没见过了我请你一杯。”Lady掏出一张票子拍在桌上。


“Lady小姐,下次请告诉新人,本店不可以动武。贝优妮塔,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吗?” Alucard仍然冷静地擦拭着杯子,偶尔对着灯光晃了晃,不过显然,无论发生什么,店内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内。


“唔……来杯血腥玛丽吧,不要太辣。”贝优妮塔侧身靠在吧台上,把弄着台上的装饰玩具,悠哉悠哉地说道。


“所以,Lady这就是你说的新人,真是个不可爱的男孩,比我家的柴郡野多了。”


“小男孩子都是这样的啦,你调戏也别太过了,人家可是名花有主的。”


“那可真是可惜。”贝优妮塔一边打量着Nero一边仍搅动着那根看着怎么都填不完的棒棒糖 “所以,这是你从哪里捡回来的小野猫?”


“说来你可不信,这是Dante的侄子。”


这下可激起了这位传奇魔女的好奇心,她再次逼近Nero,好好地端详了一下,哪怕这把Nero都吓得快要缩到墙脚了。她眯上眼睛,像是在看一只待出售的小宠物,然后,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座位上。


“哈,那个Dante的侄子,说来是有那么几分相像,可Dante讨人喜欢多了。”贝优妮塔翘起二郎腿坐在旋转椅上,“Dante可是哄女孩子什么花样都玩得出来,相比起来这位还是个小男孩,未开苞的那种。”


“你懂啥啊,人家走的是纯情路线,不像Dante满嘴都是好话,实际上女孩子手都不敢牵。”


就在两位女士没边没际地高谈阔论而Nero只能耷拉着脑袋坐在一边尽力祈祷时间过的快一点(虽然在魔女的知识里卵用没有)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人站在他的身后,毫无预兆,至少自己毫无察觉。


这店里的人都这么奇怪的吗,Lady你到底带我来了个什么地方。Nero边腹诽着边转过身,只见那人身高八尺有余,至少比斯巴达家任何一个成年男性都高,头戴着兜帽,看不清神情,白色的行头,看起来有些破旧了,随身带着一些冷兵器,左右两侧是一把战斧和一把老式的火铳抢。随意在吧台挑了一个位置坐下,掀开了帽子。


Nero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准确来说他就没见过多少外来人种在Fortuna那个闭塞的小岛上,Agnes已经算是岛上最稀罕的人种了。他看起来很温和,但是温和中又带着一些无奈,无奈中却也透露着坚毅,总之,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但比起那个老不正经的魔女,这位看起来就平易近人(准确来说是安全)的多了。


“嘿,这不是Connor酱嘛!听说你最近也刚结束了翻拍工作,怎么样啊!”Lady显然有点面露醉意了,一把手搭在别人的肩上,还止不住地大笑。


“Lady女士,贝优妮塔女士,你们好。”名为Connor的男子虽然面露难色,但也没有推开Lady。“是的我刚结束工作才赶来,听闻Lady有介绍新人加入,请首先允许我表达自己的歉意。”


“Connor别这么正经,放轻松一点,我可不想在这儿还要听别人的忏悔。”贝优妮塔轻挑着说道,她还在吃那根棒棒糖,为什么这跟棒棒糖永远都吃不完,Nero感到非常不理解。


“Connor先生,欢迎您的到来,这次是您独自一人来吗,海尔森先生今日不出席吗。”Alucard将血腥玛丽递给了贝优妮塔,顺口问道。


“家父前日在另一场聚会中不幸负伤了,今日恐怕不能参加了。”


“真是遗憾,那么,二位要喝些什么。”


“请给我一杯长岛冰茶。”


Nero并没有什么特别想喝的,他只想赶紧回家,然后立刻打电话给自己那个混账老爹痛骂一通。是的,没有他那个破事自己就不会背上带孝子的名声,虽然他觉得他不是,也不会被Lady抓住把柄,就不会在这个破pub里面被人戏耍,一切都是他的错。


“给我来一杯黑麦。”


“嘿,little boy,小孩子可不能喝酒哦。”魔女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提醒道。


“我成年了。”Nero并不想过多的解释。


“Alucard,给这位小朋友一杯橙汁,记在我的账上。”


“好的贝优妮塔小姐。”


算了,Nero宁愿喝橙汁也不想跟这个魔女起冲突,回去要跟Dante盘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好了,既然人都来了,至少能来的人都来了,那么,让我们来欢迎Nero加入我们俱乐部!”Lady举起他的酒杯。


“Welcome sweetheart!”

“虽然我对你的遭遇感到抱歉,但还是欢迎。”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俱乐部,我是不是应该打电话给有关部门告发。


“所以,为什么这里要叫带孝子这样一个晦气的名字。”


“哈哈哈哈。”贝优妮塔朗声笑到 “Lady,你可真带来了一个活宝。Oh我的孩子,不用多想,就是字面意思。虽然我觉得这个名字土爆了。”


“我曾经想过把名字改成俄狄浦斯,不过得到了老顾客的一致反对。”Alucard背向吧台,边熟练地调酒边参与着谈话。


“得了吧,这么文绉绉的名字可带不来新人的,听起来像老学究的书柜。”Lady说道,但不久便趴在桌子上昏迷不醒,看来是真的喝上头了。


“Nero,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Connor慢吞吞地说道“请不要感到悲伤,这里每个人都有相同的遭遇,你不是孤单一人的。”


“Oh boy,可不是吗,我们都是从那个坎里过来的。”贝优妮塔放缓了语调,她像是在跟Nero说话,又好像是在跟自己说话,“至少,我并不后悔那么做。”


“所以,那是什么感觉”Nero有些踟蹰地问道。


“What?”


“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 Nero试探着,他也很好奇,为什么家人间总是要搞的不死不休的缠斗,Dante也好,自己那个混蛋老爸也好。


“Well kid. 有时候,世间的事并不是那么如人愿,我并不后悔杀了他,那是我的选择,也是他的选择,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动手的话,我想他也一定会选择我。或许从一开始,这个结局就是注定好的”贝优妮塔轻呡了一口手中的血腥玛丽,像是在回顾什么,轻轻地说道。


“他值得我的尊敬,他是个有着坚定信念的男人,他有爱戴他的下属,他也曾经爱着我母亲,至少他没有忘了她。我或许会有点懊恼没能早点理解他,但是我并不后悔杀了他,事关信仰。如果这是我必须背负的痛苦的话,那么我必须背负这个罪孽,走到最后。”Connor也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的父亲伤的太重了,他在我母亲死的那一刻就已经心死了,我不得已跟他作对,我不希望他再折磨自己,或许,是时候要有人站出来完成母亲的夙愿,也把父亲从痛苦中解放出来,我为他感到哀痛,但我必须下手。”Alucard仍然在调酒,仿佛在描述一件家常小事,即使面带哀伤。


“Sorry to hear that……”虽然不是很明白这其中的曲折与对立,但Nero仍然为眼前人感到心酸,毕竟,若不是真的毫无退路,谁愿意手刃至亲之人。


“但是,不管这些父亲是否与我们对立,他们仍然是爱着我们的。希望他们能安息。” 魔女不经意间说道。


“或许吧,或许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注定好是敌我,我与他还能一同去波士顿的港口出海,那里时常会有鲸鱼出没。”


“所以,Nero,讲讲你自己吧,说出来会好受些。”


Nero现在有些面露难色了,他其实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但既然都来了,还是说吧。


“其实,我没有打算杀了我爸。”


“What?”众人这回感到诧异了。


“准确来说他没有死,只是我必须跟他打一架让他能够意识到自己没必要执着于打败自己的弟弟。我想要阻止他们兄弟相残,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死。”


“所以,其实你爸并没有死,你根本就是把你爸救了回来?” 这可真是奇事了,Lady到底带了个什么人来?


“Yeah,yeah.虽然他本质上是个毫无责任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父亲,还干下了很多常人根本无法理解的蠢事,但是,我仍然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Connor拍了拍Nero的肩膀,带着欣赏或者说有些羡慕的神情说道。“你该为自己感到骄傲,你做一件伟大的事情。我们或许没有机会能与自己的父亲达成和解,但你做到了。尽管他可能是个糟糕透了的父亲,但你没有怨恨,你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Boy,你真是一个让人羡慕的幸运儿。或许我们的父亲都不是那么的完美,但如果有任何可能,我们也不想与他们阴阳相隔。”贝优妮塔一只手撑着脑袋,微微闭上眼睛说道,“you know what,哪怕巴德尔他是个不怎么样的父亲,至少有的时候,我还是很想念跟他一起行动过的短暂时光。”


“Same as I.”


“或许如果母亲没有被烧死,父亲就能够接纳人类,我们可以在一起,行医为生。”


“所以孩子,你该感到幸运和自豪,你永远都不会背负我们的罪孽。”


“Thanks……”


吧台恢复了平静,有些人已经有些醉意了,有些人继续着工作,有些人陷入了回忆,而Nero,他还在思考着怎么与Vergil相处,或许他真的是个幸运儿吧,至少跟在场的所有人相比,他亲手阻止了骨肉相残,虽然手段有点直白。


“好了,Connor这是你的长岛冰茶,Nero,你的橙汁。”


Alucard将饮品分给客人,自己从桌底下端上一杯动物血液制成的混合剂。贝优妮塔推醒了不知道梦到哪去的Lady,所有人都高举起杯子。





“敬我们混账的老父亲们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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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不知道带孝子该怎么写,因为nero本质根本不是带孝子啊,他跟他爸其实没啥正经冲突。大家还是看个乐子就好了,手机打字也没校对,欢迎点赞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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